第21章 死人
噩梦之塔：世界崩坏之后
胡清远
活得太久了？他们周围的工匠被林凡的话激怒了。
“你怎么敢？!”
但是梅卡尔很冷静。听了这些话，他陷入了沉思。
“……你是什么意思？”
林凡没有直接回答他。
“再次使用你的技能。”
梅卡尔站了起来，按照林凡告诉他的去做。他拿着凿子和锤子，敲了敲喇叭。一次，两次，第三次。林凡拦住了梅卡尔，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
“当你使用技能时，你看到了什么？”
梅卡尔变得很困惑，但是林凡摇了摇头。
“仔细看，再做一次。”
梅卡尔再次使用了这个技能。他的耳朵里充满了“技能失败”的信息。他不理会消息，瞪着自己用过技能的点，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只看到锤子和凿子。
“是的，你会看到那种东西的。”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出于愤怒，梅卡尔差点把锤子扔向林凡。林凡问:“你知道凿子和锤子是如何在号角上工作的吗？”
梅卡尔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手艺]技能管用……”
林凡摇了摇头。
“我问了你错误的问题。我再问你一遍。”
林凡直视着梅卡尔，找到了合适的词语，问道:“你知道你的[工艺]技能是如何工作的吗？”
梅卡尔的脸变得严峻。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梅卡尔似乎被激怒了。
“你想知道这项技能是如何运作的吗？’
有无数的技能，但所有的技能都是建立在另一个基础上的。起源的技能。[梦魇]的[工艺]就是其中一种技能。它们比任何其他技能都要早。他们甚至在世界存在之前就存在了。至少这是生活在的每个人的想法。
人类如何解释这种存在的起源？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林凡点点头。
“对。所以你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只是继续使用你的技能。”
梅卡尔咬紧牙关。林凡的话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精神力量赋予锤子和凿子力量，并运用力量在号角上工作。这项技能大概就是这样运作的。”
“真的吗？如果这么简单，那为什么别人都不能用呢？”
“那是……”
这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学到技能。梅卡尔试图回答，但忍住了。这说不通。如果技能的工作原理如此简单，那么一个人需要学习技能来使用它是没有意义的。
“你不知道你的技能，但你正在使用它。”
梅卡尔开始讨厌这个男人。没有人知道这种(手艺)技能是如何工作的，这个人只是因为这个而侮辱他。
“听起来你好像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
“是的。我刚刚才发现。”
“什么？”
林凡然后用手摸了摸喇叭。表面打着旋，好像对他的触摸有所反应。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梅卡尔面前。
“你是如何使用[工艺]…？!”
在沿着白色标记跑的时候，林凡用手指割破了喇叭。梅卡尔变得茫然。他感到双腿无力，瘫倒在地板上。他充满了嫉妒和绝望。
“……什么——你是什么？你是怎么得到这样的祝福和才华的？”
“这不是天赋，”林凡坚定地回答。
“再仔细看看，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梅卡尔又看了看林凡的指尖。他手指碰到的颗粒被挖了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吃了它们。
“……粒子正在被摧毁？”
林凡摇了摇头。梅卡尔聚焦更近。
“这不容易。你的努力让你的‘世界’更加持久。”
林凡是对的。即使在梅卡尔亲眼看着的时候，他也没有完全信任林凡。他被怀疑被欺骗而蒙住了双眼。他对年轻人不信任，对工作固执己见。这些年来他强化的产品不是他的技能，而是他的骄傲。
“你的工作本身没有错。”
“那么……”
“如果你尝试了那么多，你现在一定已经意识到了。”
林凡手指碰到的角的部分被破坏了。
“如果这么努力都没用，那就是这个世界错了。不是你。”
“但是……”
梅卡尔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呢？梅卡尔想起了他第一次学习这门手艺的日子。他年轻的日子充满了不确定性。他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像[噩梦]一样，但他充满了怀疑。他不确定做一个[噩梦]做过的同样的事情能让他超越那些[噩梦]。
梅卡尔最终决定更加努力。他一遍又一遍地使用这项技能。他太努力了，甚至无法思考。在鞭策自己并获得成就感后，他忘记了自己的怀疑。然而，这是很自然的，因为他的成功率随着他技术的提高而增加。是这个世界奖励了他的努力。
他就是这样来到这里的。
没有别的办法，他唯一的路现在被堵住了。
“……这个世界错了？”
梅卡尔的声音变得沉重，“那你建议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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