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希望大人把知道的告诉我。”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啊。”李维明说道。

    “我是问,劫匪除了给你这封信还说了什么吗?”白墨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块问道。

    “什么说什么?”李维明的头上冒出了不易察觉的虚汗。

    “我是说。”白墨一脚踢飞脚下的石块。

    刷的把刀拔出来,架在李维明的脖子上,瞪着李维明的眼睛说道:“和你交易劫匪的信息。”

    他们二人交谈的地方在胡同里,这地方很隐蔽,没人会发现,也没人来打扰。

    白墨冷冷地看着李维明,刀背贴着李维明的脖子,防止真的把这个县太爷砍伤,但这个书生太爷可没感觉出来是刀背,依旧吓得要死。

    这个现场做得很差,再配上李大人拙劣的演技,白墨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就是李维明自导自演的戏,目的就是递出这份信。

    至于交易的内容,不必问,定然是钱。

    “他们……他们没有说什么。”李维明颤抖着声音说。

    白墨紧皱眉头,他可以感觉到李维明在隐瞒什么。

    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紧紧盯着李维明的双眼,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不要骗我。”白墨冷冷地说。

    李维明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白墨不好对付。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决定说实话。

    “我没有见过他们,都是书信联系。”李维明说道。

    “他们为什么找我?”白墨问道。

    这个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也是他完全没有答案的问题。

    “他们没说,都是信件我也不能多问,他们只问了你信息。”李维明说道,看起来不像说谎。

    白墨气愤地瞪着李维明,“你就这么缺钱吗?”

    李维明点点头,又摇摇头。

    “真是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白墨气愤地收了刀。

    他转过身离开,一边走一边说,“回来自己找个机会,把你拿的官印放出来。”

    现在他没时间考虑李维明自导自演的戏了,更重要的是他的安全,是他姐姐的安全,那些贼人可不一定有什么下限,讲什么江湖道义。

    三天,三天后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现在我在明敌在暗,只能被动的防守了。

    这三天白墨没有出门,寸步不离地守着姐姐。

    每天全副武装地呆着,论谁都能看出来不对了啊。

    白墨和姐姐解释了一番,那想姐姐完全不担心,还是该做饭做饭,该织布织布。

    三天的时间里,白墨全神贯注地守护着姐姐。

    每天,他都带着沉重的心情站在庭院中,身上的刀剑透出冷冽的光芒,时刻准备应对不测。

    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和警惕,但他的动作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沉稳。

    姐姐看出白墨的紧张,她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白墨,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相信你一定能保护好我们。”

    白墨看着姐姐,心中的忧虑一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姐姐,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庭院中的白墨抬起头,看着姐姐明亮的眼睛,心中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姐姐,我知道我肩负着保护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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