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来到周全家喝酒,周全的妻子何氏已经怀胎几月。

    二人在屋外对饮。

    月色如水,周全的宅子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白墨与周全相对而坐,酒壶在石桌上轻轻摆动,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白墨看着周全,眼中满是关切,“胖子,嫂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周全端起酒杯,微微一笑,“一切都好,大夫说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他的话语中满是幸福和期待。

    二人举杯共饮,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这泊金来是怎么了,原来的大酒楼怎么变成二层小铺了?”白墨问周全道。

    白墨的话让周全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放下酒杯,轻轻叹了口气,“唉,说来话长啊。

    “还记得那是那个案子吗,钱家那个。”周全说道。

    “当然。”

    “案子之后,项生被判了刑。”

    “我知道。”

    “后面,刘老也一病不起,这泊金来没有顶梁柱,自然就落了。”

    “那朗程呢?就是那个小徒弟。”

    “那个,唉。”周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现在就是靠他撑着呢,可是终归是年轻,能力不足的。”

    是啊,那么大个酒楼,不光挣得多开支还大呢,上上下下人吃马嚼的有半月不进帐就不行了。

    “那阿娇呢?”白墨又问道。

    “带着刘老出去看病去了,说是心病可也得治啊。”

    白墨抿了一口酒,不知道说些什么。

    “听说那大楼就是为了看病才买的,现在换成了小楼。”周全又补充道。

    原来的大酒楼因为经营不善,加上一些其他的因素,已经无法维持下去。

    不得已,只好把它变卖,换来了这个小铺子。

    “虽然店面小了,但是好在位置不错,手艺也没全丢,靠着以前的名声,生意还算过得去。”周全的话语中满是无奈和遗憾。

    周全继续说道,“现在的金泊来,吸引不了人,没那么多外地人,这其他生意也不比从前,就连我们的薪俸都少了。”

    “不说这个了,说点开心的。”白墨赶紧扯开话题。

    “咱当捕快的,见多识广,肯定有啥乐事的,快讲讲。”白墨看这周全要当爹之后成熟了不少,可这脸上的阴云可是见多。

    “有有有,你听我说。”

    他想起最近城里发生的一件趣事,便对白墨笑道:“我给你讲的事情,你可别不信。”

    “好啊,你讲。”

    “一个多月前,城里新来了个大富商家里失窃了,损失惨重。富商大怒,悬赏重金捉拿盗贼。”

    于是,城里所有的捕快都出动了,四处搜寻盗贼的踪迹。你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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