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你喜欢什么颜色
叶同学有只超甜小可爱
温酿
那本书是隔壁床的一个因为阑尾炎住院的二十二岁的姐姐借给她看的。
那是自杀未遂第二天,她躺在嘈杂的病房里,走来走去的护士,探病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是来看她的。
她因为洗了胃喉咙疼的厉害,床头柜放的白粥只勉强喝了两口,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她躺在这能听得到各种关于活着的希望里眼泪不住地流下来。
“药水快打完了哦。”病床旁突然出现一个人,帮自己按了床头的铃。
柯照溪哭的一脸泪茫然地看着她,早上的白粥还是她妈妈帮忙给买的,执意不要钱。
“谢谢。”柯照溪起身坐起来想找张纸巾擦擦让自己不那么狼狈,但是她连一包纸都没有,她窘迫的眼泪流的更凶。
“别哭啦,不是还活着嘛。”她抽了几张纸递给柯照溪安慰起来。
十二岁的柯照溪把脸埋在纸巾里哭了起来。
我宁愿我死了,反正现在的我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别哭了,会好的。实在无聊看书吧。”她因为伤口不便把书递给她之后躺回了床上。
然后柯照溪看到了那段话。
“就这样,我不断地更换认识的人,也不断地使自己进入不认识的人们之中去。我既不悲观,也不乐观,只是每天早上睁开眼睛迎接新的一天,一个人努过下去。”
她在这片喧嚣地嘈杂声中以书盖脸无声地大哭了一场,她仿佛被那段话抚慰了又仿佛是被那段话催眠了。
于是她不再期待有人来救她,她也不再期待柯建山会给予她一点关于父亲的悲悯。
她只能日来月往地麻木度过每一天,没有期待没有希望。
十七岁的柯照溪一直到昨天十一点为止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昨晚那个在楼道里属于少年的滚烫拥抱带着孤勇和热忱叩开了她的门,她几乎无力抵抗。
孑然一身的她太想被拥抱了。
柯照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在想到什么后脸色通红。她爬起来看了看桌边的小闹钟,六点四十。
所以昨晚是做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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