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陪葬陪葬!!

    沈晔这个淡总来到木薄衾面前,冷淡的面孔挂上似笑非笑的眼神:“小伙子,来这里跳舞,拿着几万块的保底工资,动不动拿着客人打赏五六位数的小费,你这会跑出来讲...贞洁?”

    他缓缓蹲下,直视木薄衾的眼睛,说的话是相当扎心:“又当又立玩的挺好啊,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你跳的舞值得别人一掷千金?”

    其他四个人的神色稍微不自然的一瞬间,但仅仅也是一瞬间,就如沈晔说的那样,一个月能赚十几万,这点委屈算什么委屈,既然来这里上班那必然是有点心理准备的。

    只要工资给的给够,劳资那叫为艺术献身!

    人有时候就爱自欺欺人,当遮羞布被戳破的时候,那种恼羞成怒的情绪是怎么也镇压不了的,木薄衾下意识的反驳:“你凭什么血口喷人我来这里上班又不是来这里卖的!”

    打工四人组:“...............”

    我们不会被这个sb连累吧?

    沈晔对于木薄衾的破防很是轻描淡写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包间的大门被推开,是保镖,他快步过来低声道:“顾总,傅二少在门外想进来一叙。”

    谢洄耳尖的听见傅二少一词,眼珠转了转。

    傅二少?

    他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顾泽瞥地上的木薄衾一眼,眸色深深:“让他进来。”

    姜源小声问谢洄:“很疼吗?”

    谢洄不知道他眼珠转的时候,眼波流转间眸中水雾似丝绸状的云雾环绕青山,一眼之间,全是惊艳与冷清。

    看得姜源这个隐形弟控,心里老心疼了,谢洄小时候摔了跌了,被人抱起来的时眼睛眨巴眨巴的小模样就令人心疼不已,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令人恨不得把星星摘给他。

    姜源在小时候有段时间天天在姜父姜母身边念叨要谢洄当弟弟,让他们想办法,当然...

    姜父姜母并没有什么办法。

    导致姜源有段时间很眼红顾泽。

    姜源在给谢洄止鼻血,谢洄并不能乱动,他小声说:“一丢丢吧,没有那么疼,就是看着吓人。”

    这是实话,谢洄又不是个脆皮,而且顾泽也不是怼着他鼻子来了一拳,就是磕顾大少的下巴上了.....

    想到这里,谢洄用干净的那只手拽了拽顾泽衣角,谁知道矜贵的顾大少转身就摸了摸他的脑袋,那手法很是熟稔。摸的谢洄一愣,顾泽低眉问他:“怎么了?”

    这一瞬间,谢洄觉得顾大少...挺温柔的,简直就像是引人堕落的温柔乡,他恍惚一瞬,弯了弯眼睛:“顾总,你疼吗?”

    顾泽眸光微动,他微微摇头:“不疼。”

    沈晔看着他们在骤然之间有那么一种诡异的感觉,虽然顾大少对谢洄一直挺好的,但那么一瞬间的感情有点怪...

    “顾大哥,好巧呀,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陌生的青年声在这包间里响起打断沈晔的沉思。

    众人转头望去,一个穿得很是放荡不羁的公子哥从门口踱步进来,酒红色的头发很是张扬,耳边带着一颗蓝钻耳钉反光时能闪人眼一下,面色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见到他,顾泽的态度算的可以:“是够巧的,你哥呢。”

    “上班呗,他这个人古板的很,除了上班就是上班...”傅黎在第一眼扫见身上血迹斑驳的谢洄时,瞳孔微缩,脸上挂得笑容淡了些。

    “这是怎么闹的,还见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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