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确定
在狗血虐文里软饭硬吃！
良口苦药
这是娄郁离开的第三年零三个月。
也是第1188天。
这些天，许林清每天在日历上划下一笔。
刚开始是想看娄郁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后来变成了祈求，每个数字都像是虔诚的符号，刻了一遍又一遍。
许林清在娄郁离开两个月后知道，娄郁消失前的一周去过他公寓楼下。
他没什么表情地对吴岚馨女士说了声“哦”。
随后在那栋公寓楼下徘徊了一个月。
其实只要娄郁回来，就算是替身又有什么关系，那时候他这样想。
后来他在每次去娄家的时候，会沿着娄郁牵他走过的那条道路走很多遍。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跑到娄郁曾经睡觉的房间，抱着被子像偷窥狂一般用力吮吸上面的气息，再在第二天清晨偷偷溜出来，拜托佣人阿姨不要换被子，他会去打扫晾晒，绝对不会有灰尘。
他也会在情绪无法自持，面对洗手间的镜子呕吐之后，用手指轻轻碰一碰镜子里面色苍白的人，问他是不是被娄郁爱过的那个许林清。
好像镜子里的人说了对。
娄郁就会回来抱住他，说他回来了，说他以后不会走，永远都不会走。
初冬的风又起。
这同样是娄郁回来的第九天。
这几天，许林清每天晚上都会在公寓楼待很久。
他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楼上那盏灯似乎才是他唯一的觉得心安的东西，他不敢靠得太近，却又不想离得太远。
车里淡淡的烟草味被他闻了很多遍。
许林清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药片散落。
他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混乱又失神地想，如果早一点就好了，如果坚定一点就好了。
..........
*
这套公寓比从前那套高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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