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为什么
在狗血虐文里软饭硬吃！
良口苦药
这几天所有人都换上了厚衣服，路上行人回家的步伐也变得行色匆匆。
实验室里为了保证实验过程平稳，温度基本调节在25度。
许林清身上套了件干净的实验服，里面是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眼睛上架着一副很窄的无框眼镜，露出的皮肤白得不像样，气质还是从前那样清冷，却又好似变了很多，变得更漂亮高贵了，大概是像那些系统形容的，脱出凡尘。
“清清”，娄郁走近，只说了两个字，便戛然而止。
因为许林清的手在抖。
娄郁靠近一步，许林清抖动地就更厉害一点，到了最后，整个人都在小幅度颤动。
娄郁又感受到在星际实验室的那种疼痛，头和心连着疼。
他上前想把人抱在怀里，很快被推开。
“不准抱我。”
许林清这样说，声音不大。
但两人离得近，娄郁听得很清楚，他微微敛眸，点点头，笨拙地说：“对不起，很抱歉。”
两人重逢的场面许林清想了无数次。
他也不是没想过像别人说的，娄郁不会再回来了，但绝望过后，总忍不住又要去想，如果娄郁回来，他会做什么，会说什么。
第一句话一定要很凶地斥责他。
问他还回来干什么，现在回来还有什么用啊。
等冷静一点，会很生气地问他这三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当初不告而别，为什么把他当替身，为什么包养他又不负责善后，为什么把他扔回娄家就不管了。
但过了很久，久到实验室里吃瓜的师弟师妹都快要破门而出了，他依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林清的眼睛变得有点酸痛。
两人僵持良久，他只问了娄郁一个问题：“以后还会走吗？”
娄郁摇头，说不会。
许林清才很慢地点点头，随即低下头，问娄郁：“为什么。”
这句话的定义太广泛，文不对题，甚至许林清自己都说不清他到底在问什么。
但娄郁似乎是明白的，他抬手想碰碰许林清的脸，在碰到前，又堪堪放下手，有些低沉地说：“你从来不是替身。”
过了几秒，他又说：“不想让你伤心。”
许林清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一直低着头。
娄郁便停下了。
语言太苍白了。
他不知道许林清会不会相信，或者说相信了也没什么用处，因为伤害已经发生。
毕竟过了三年，他对很多事也无法那么确定。
两人站了将近十几分钟，许林清抬起头动了动唇，正想说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阵苍劲的调侃声。
“我的爱徒们都在干什么？有什么好节目值得你们这样，要不要给你们买票坐到前排去？”
杨利民从实验室正门走进去，扶着眼镜看清楚情况之后，在头顶问他们：“要不要带你们走到人家面前去看？”
杨利民手底下总共带着三个博士和十一个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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